陆沅听了,不由得伸出手来在慕浅腰上轻轻拧了一把,叫你胡说!
那些撩拨人心的手段,她掌握得很多,可是一旦做起来,终究稍嫌刻意。
直至霍祁然放学回家,慕浅才又打起精神起床。
这些年来,他和程曼殊那么多的冲突与争执,无非都是为了这一天。
天幕一片黑沉,昏黄的路灯之下,细碎而绵密的白色无声飘舞而落。
容恒在旁边,正觉得忍无可忍之际,外面忽然传来慕浅喊霍祁然的声音,霍祁然答应了一声,转头一溜烟就跑了出去。
回到桐城后,她偶尔拿起画笔,都是为了教霍祁然,却再没有正经画过一幅画。
原本异常急切的男人忽然就生出了无比的耐心,压着冲动跟慕浅周旋了许久,一直到慕浅丢盔弃甲,忘怀所有全情投入,这一夜,才算是真正开始。
慕浅倚在洗手池旁边看着他,换了是我也不来啊,上次被人那样给脸色,干嘛还眼巴巴地往别人跟前凑?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?
陆沅听了,有些莫名地看了他一眼,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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