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微微踮起脚来,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,随后道:那就送我回家呀!
教室里瞬间响起了一阵低低的骚动,所有人都看向了这边。
门外的容恒被他撞得一个趔趄,却见他头也不回地下了楼,不由得惊道:你去哪儿?
乔仲兴顿时就确定了什么,道:出什么事了?你和唯一,吵架了?
眼见着她走开,谢婉筠才又看向温斯延,道:斯延,你是唯一的学长,这么多年你们俩也一直是很好的朋友,唯一很信赖你,你也帮我劝劝她,别老这么固执,容隽是多好的男人啊,你帮帮忙,重新撮合撮合他们。
霸道、自我、大男人主义。乔唯一说,骄傲得不可一世。
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,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慵懒,跟上次站在他面前那个英俊勃发的自信少年格格不入。
容隽坐在闹哄哄的人群之中,看着她和篮球队的其他队员一杯接一杯地喝完,最后才终于想起了什么一般,端着杯子走向了他。
这个傍晚,容隽带给她的抚慰太多了,虽然并不足以消除她心中的混乱与纠结,但她实在不想带给他更多的负面情绪了。
你们都还年轻,未来还很长。乔仲兴说,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,好好享受你的恋爱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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