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回宿舍,孟行悠给孟母打了个电话,无人接听,她以为信号不好,结果连打了三个都是如此,过了几分钟又换孟父的手机打,这个更绝,直接关机了。
孟行悠第一次觉得教导主任的大嗓门是个好东西。
霍修厉啊了一声:语文及格又不难,毕竟是母语。要是母语都学不好,何以学天下。
她偷偷看了迟砚一眼,门外的光打在他的身上,瘦削流畅的脸部轮廓覆上一层金色,半明半暗,眉头微微拧着,似乎绷着一股劲儿,颇为不悦。
——青梅竹马然后结婚,男从军,战死,没了。
说完,他没给孟行悠缓冲时间,马上换了一科:近代中国第一个不平等条约。
遭受许先生和迟砚的两重刺激之后,孟行悠这三天好像转了性子,理科卷子不刷了,天天捧着文科又是刷题又是背题的,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,现在连作文范文都背上了,简直不要太可怕。
孟行悠紧张到手心出冷汗,她咬咬下嘴唇,真诚地说:我要跟你道歉。
室内室外一对比,室内有暖气的环境无疑是天堂,在室外的时候想跑到室内窝着好好学习,一到室内舒服到不行,学习的念头消失殆尽,更惹人犯困。
她被自己烦到不行,万千愁绪不如放个屁,一了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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