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炉火前跟锅铲较劲的容隽突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,猛地回头看了一眼。
乔唯一坐了靠窗的位置坐,而谢婉筠靠着走道,和另一边的容隽一坐下便聊开了。
老婆他知道乔唯一肯定还在门后,因此忍不住喊了一声,又低低道,这么晚了,我这样子离开多奇怪啊,你就让我睡一晚嘛,就一晚不然我成什么了?用完即弃的那啥吗?
不好的我就不听。容隽说,老婆,你原谅我?你不生我的气了是不是?
容隽听了,微微拧起眉来,看向她道:你在担心什么?沈觅的性子随了沈峤,你就怕我会把他当做沈峤看待?
一辆安静无声停在那里的车内在发生什么,却无人察觉。
刚刚说出五个字,他就顿住了,僵立在门口,发怔地看着沙发里对着他所在的方向泪流满面的那个人。
容隽立刻直起身子,端过茶水来递到了她嘴边,不能吃辣就别吃了,勉强什么?
乔唯一身体微微一滞,却依旧保持着没动,继续给他擦药。
话音未落,容隽已经猛地上前一步,一把抱住她,将她抵在玄关的墙上就重重吻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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